慢性自害狂熱症。
她艱難地睜開眼。
然而四周是深濃的黑暗,以至於一時間她沒有發現自己醒來了。
提醒她的是竄入她知覺的香味,揮之不去的低燃檀香,如黑暗一同用冰冷虛空的懷抱深深擁住她。
她是被擁抱的,但那比被置之不理更令她徬徨。
「業已甦醒?」
女人蒼白濕潤的嘴唇貼上她腫脹的眼皮,似乎在觀察她。
與漆黑房室內,同樣深沉得鮮明的長髮,因女人的動作而垂落在她臉龐;像黑色的蜘蛛絲一樣,纖柔且毒癢。她的喉嚨乾枯得像要裂出血,可是必須要回答。
於是她張開疼痛到要掉下眼淚的嘴唇,艱難卻謹慎地回應:
「……是、的。是的……」
女人似乎對回答感到滿意,女人緩緩抬起在視線裡白到刺眼的頸項,把臉昂離她。
眼皮被貼著的時候很舒服。
即使冰涼的嘴唇使她的淤傷,能稍微緩過疼痛,她也不敢對女人有所要求。
「那好,若太過孱弱,卿大可就此長眠。」
比一切都來得幽深的眼睛這麼告訴她。
於是她打起精神,接下來必須更努力在訓練裡表現出色。
漆黑的房間。漆黑的紙鶴。漆黑的檀香。漆黑的長髮。漆黑的美貌。
比一切都來得漆黑幽深的眼睛。
女人還有個如她本身漆黑的名字。
她忍著顫抖大哭逃離房間的渴望,像女人教過她的那樣,優雅、有禮且餘裕。
「是的,我將達成您所期望的。」
「……鴉二姊大人--」
她的名字是雀,弱小平庸的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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