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性自害狂熱症。
「慢著。」他阻止他。
男人被壓倒於辦公桌上,印在肩膀的啃咬終於將進展到嘶咬時,他推開對方的臉,青年茫然大張的利牙森白尖銳,看來卻不再是情趣,而是進食--那孩子是認真的,敢情他真是把自己當作肉排啃?
不過無妨,這樣也很有趣。男人噙著微笑,情色而黏膩地磨搓青年的臉,那副五官魅惑到足以引起他的破壞慾,但外觀再美也僅僅是副包裝,更有趣的,是堪比怪獸的內容物……男人狀似親切地對他的新玩伴循循善誘著。
「慢著,你吃了我,我就拿不出笑太的東西囉?」
毫不遲疑地,青年回答:「沒關係,我去要就可以。」
「有些東西可是只有我有的……慢著,你有在聽我說話嗎?薩倫杜拉?」
青年的名字是薩倫杜拉,迷戀與別離的金盞花。
金盞花的視線卻越過男人的肩膀,融入與黑夜合體的窗,從黑暗的深處往更遠處望,彷彿那裏存在著什麼東西似的……呵,的確是有。
男人知道的,那個方向的確藏著青年所希冀的寶物,真是有趣,男人笑著去揉捏幾乎還是個男孩的薩倫杜拉。
「但是……」
男孩的聲音彷彿夢囈,灰如煙霧的狹長瞳孔遠眺,他看見什麼,身下的白髮男人不會知道……男人再陰險歹毒、再熱衷於玩弄他人精神也不會知道,他看見那個人在其他無臉者的包圍中展露嬉笑怒罵,所有情緒都是他得不到的,但那個人卻給了別人……雖然能夠遠遠看著那個人,他便感到幸福,而體內深處的某個器官卻毫不滿足……
在空乏、在疼痛、在渴求,被濃酸腐蝕的洞口越燒越大……他覺得餓。
餓,沒錯,餓──他餓了。
於是他舔吮男人湊到他唇邊的手指,親暱地湊上前,對男人要求。
「……好餓。」
「人家餓了,吃嘛,讓人家吃嘛。」
閃爍光點的白牙在嘴唇開闔間顯露,男人知道,只要他稍微示弱或讓步,這孩子──這頭怪獸便會把他啃成死人,甚至是一副白骨。
眼前的對象比自己更加異常,真是非常有趣,放著不管實在對不起自己。
不過很可惜的是,即使再好玩,他也沒有割肉餵鷹的打算。
他再度拒絕眨著眼睫的薩倫杜拉。
「唉呀呀那可真辛苦……但不能吃我喔。」
「咿--不可以,為什麼?」
「我可不想被吃,至少我所願意的那個對象不該是你呀,可愛的小金盞花。」
男孩偏頭思考一會兒:「……可是我餓。好餓。」
「雖然有所缺乏就填充的確是本能……這麼說好了,造成你飢餓的成因,是什麼呢?」
男人勾起險惡卻憐憫的笑,手指則學著他昔日部下的樣子,去搓揉青年頭頂奶油金的軟髮,成功地換取人形怪物的片刻僵硬。
「那是個就算拿我去補也補不完的黑洞啊,除了你所渴求的對象外,誰也無法替代,聰明的你一定知道的--小金盞,你理解的,不是嗎?」
男人喑啞的尾音消散於呼吸餘韻,還殘留童稚的青年才恍惚從他身上爬起,薩倫杜拉垂下肩膀,眼神無助飄移。
「好餓啊……餓……好餓……」
「我知道,好可憐呀、被拋棄的小金盞花,來、來這邊,讓我溫暖你……」
男人冷不防拉住薩倫杜拉手臂,將對方反身壓倒後跨坐上去。
「沒辦法幫你止餓,但是我或許可以教你,暫時忘卻空洞的方法哦?」
笑瞇一雙眼睛的男人也是匹空洞的獸,他緩慢而淫靡地,咬開青年腰胯拉鍊。
Fin.
流動*121119
這兩個姦夫淫夫是呃共犯兼玩伴,一個騷擾哥哥、另一個追求弟弟。
總之就是,歡樂的第七隊造成小夢夢的精神創傷……然後,以後就換他去造成七隊的創傷^q^
破壞氣氛的附注:
「人家才──不要──呢,歐吉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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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天歡迎、吵架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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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Blog為虛構,若與三次元雷同,
純屬巧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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